作者:銀狼

春情少女(一)

熱帶地區的少女特別早熟。張玉琴十六歲的時候就胸脯高挺、臀部圓潤,身長腰細,出落得叫人一見就動心了。但是對於男女間事,她只有好奇的份而已,卻一點兒也不明白。儘管她已初中畢業,課本卻沒教她。

鄰居有個很愛說話的少婦,玉琴對她頗懷好感,因此常常到她家裡去找她聊天。這個少婦無所不談,不管有什麼疑難問題,只要她知道的事情,無不詳細說明──這鄰居少婦叫蔡太太。

有一天,玉琴壯著膽子試探地問道:「到底男女之間有什麼大區別呢?又為什麼結了婚就會懷孕呢?」

蔡太太一聽玉琴的問題,不禁「吃吃」的笑出來說:「哎呀!……你問這題問得太早了。玉琴,你還是處女吧?」

「是呀!可是……為什麼處女就不能問呢?」

「哈哈!妳這小妮子真有趣,不過這也難怪,年紀大了,就會想男人的,是嗎?」

「妳告訴我吧!」

「好吧,妳既然這麼說,我就告訴妳好了!」蔡太太接著說:「其實,從表面上看來,男人與女人除了眼、鼻、手、腳都相同,至多就只有頭髮女人比較長一點,不過……男人不也有頭髮?所以大體說來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,可是只有一個地方是絕對不同的。」

「是呀!處女的小穴就好像含苞的蘭花,硬要叫她開放,就算再小的東西插進去也要花費一番手腳呀,何況又粗又大的東西,更不用說了,真會叫妳痛得死去活來的呀!」

「那麼,到時候怎麼辦呢?請你告訴我好嗎?」

蔡太太對於此道是個老將,她笑著說:「這點妳不必太顧慮!我們女人的穴裡有如花心的肉壁,能開能合。當陽具的龜頭進來時,就會將它牢牢的合住,同時,會漸漸減少痛苦,換來酸癢的快感;如果是粗大的陽具,就能直插花心,那簡直痛快得叫妳無法忍受。可是,小的陽具就不會達到痛快的極點了。所以選擇楊具有四點要訣。」

「哪四點?」

「一黑、二笠、三長、四粗!適合這四點條件的陽具,對我們女人來說,是一種無價之寶,可以盡情享受呢!」

「那麼,這四點有什麼作用呢?」

「作用可大了!黑,使人看來夠氣魄,同時,也表示強壯有勁。笠,就是龜頭,她像松茸似的有笠子,這東西越大越好,可以盡情磨擦騷穴內的肉壁,真的過癮得很。三長、四粗,按照上述的情形,妳應該明白其中作用,含在穴裡滿滿的,每一抽一送,都會發揮痛快的效果,妳知道了吧!」

蔡太太有聲有色地,而且說時還把眼睛微閉起來,好像身臨其境似的。

玉琴聽到這裡,覺得陰戶內騷癢難受,而且底褲不知何時已經濕了一大片,便忙向蔡太太告辭回家。

玉琴回到家裡恨不得找個男人來看個究竟,奈何一時找不到對象,適遇父母均不在家,便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,想先看看自己的陰戶,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東西,忙把三角褲脫了下來。

她展開雙腿,用指頭摸弄了一陣,除了流些黏液稍微感到快感之外,並無蔡太太說的那麼快感,而指頭又小又短,搔不到裡面的癢處,便作罷了。

夏天裡,從鄉下來了一個表弟。她的表弟叫建雄,為了上中學,才從鄉下到這城市,今後將寄居在她家裡。建雄雖然生在鄉下,可是她長的眉清目秀,玉琴羨慕他的英俊,常常和他一起玩樂。

有一天,父母不在家,玉琴、建雄,和妹妹小桃都毫無拘束地玩到深夜。最後玉琴擺出大姐的姿態告訴大家說:「好了,好了,時候不早啦!我們該睡覺了吧!」他說完就首先躺到床上。

妹妹小桃也催促建雄說:「好吧!建雄哥,你也該回房去睡覺了。」

玉琴卻提議說:「已經很晚了,建雄就在這睡算了。」

經玉琴這麼一說,建雄也老實不客氣地說:「好啊!我也喜歡和姐姐睡在一塊兒,疲乏得要死,都不想走動了。」

春情少女(二)

這是個大通舖,通常是玉琴和小桃睡的,現在多了一個建雄也不會太擠。於是,每人一條棉被,玉琴睡在中間,小桃和建雄便睡在兩邊。

建雄也許真的累了,只不過躺下幾分鐘,就呼呼大睡起來。

然而,玉琴卻越躺越不對勁,整個頭腦亂哄哄地,身邊正睡著一個男孩,她哪裡睡得著呢!

翻來翻去,直到最後,她假裝著睡著的樣子,卻一個翻身趁勢把玉手掛到建雄的腰際,慢慢移向下面,終於摸到蔡太太所說的東西。

可是,建雄的東西卻像條膠管那麼小,而且軟軟地。

玉琴不禁暗道:就算是第一次,像這麼小的東西弄進我的穴內,總不會覺得太痛吧?不嚐嚐的話,永遠不知道味道如何,經驗一番又何妨呢!

然而,玉琴畢竟是一個少女,儘管興奮萬分,卻一時猶豫不決,遲遲不敢進行。她嘆了口氣,手縮回來。雖然雙眼緊閉,卻輾轉不能入睡。

當玉琴提起勇氣,再次摸到那東西時,怪哉,這次它突然硬了起來,雖仍嫌小一點,可是硬得還夠勁,不由使她騷癢難受,於是下了決心。

玉琴主意既定,忙把建雄搖起,一把捉住他的手,讓他撫摸自己的陰戶。

玉琴腦筋一轉,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,她提議說:「建雄,你吐出點口水擦上去看看,可能會潤滑一點,再試試看吧!」

建雄按照她的話,吐出了口水擦在龜頭上,然後又再次把陽具頂上去。

果然,這一次有了效果,陽具頂在小穴上。然而,畢竟是第一次交合,玉琴的陰戶感到一陣火熱熱的感覺,不由雙手一推他的胸前說:「啊……進去了,怪難受的,等一等嘛!」

「啊!姐姐,擦了口水不是好好的進去了嗎?啊……我覺得有點怪舒服的樣子,好像酸癢得很!」

建雄儘管這麼說,可是他只閉上眼睛,動也不動。玉琴只覺得痛,而不感到絲毫酸癢之像,她又若有所悟地說:「建雄,你只插著不動怎麼行?應該一抽一送才行呀,你試試看!」

建雄只得按照她的話,把屁股上下擺動,陽具便在小穴裡面一抽一送地頂了起來,弄得穴裡的淫水流出,把龜頭浸的滑潤潤,而且漸漸快感起來。

「啊!姐姐,怎麼搞的?我的龜頭突然酸癢得難受……啊……痛快死了!嗯嗯……唔……」建雄一面夢囈似的說,一面緊抱著玉琴不放。

玉琴漸漸也覺得怪酸癢的,不由一挺一挺的把屁股往上擺,真是有說不出的快感滋味,也開始呻吟著說:「啊!建雄!美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這種滋味……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嚐到,啊……我的陰戶裡……怪酸癢的……再用點勁……對對!啊!好……」

於是,兩人便互相合作,擺動著彼此的屁股抽送不斷,淫水也隨著抽送的次數,源源不斷地流出,發出「嘖嘖!嘖嘖!」的聲響。

建雄忍不住說:「啊!姐姐……好啊!姐姐……我越來越覺得痛快!嗯……啊……好像不行了!姐姐……我已……嗯……」他突然抱緊玉琴的身子,從陽具洩出陣陣精液。

同時,玉琴的穴裡也突然一緊,整個身子頓時覺得一陣酸麻,穴裡面一陣顫抖。洩出了陰精之後,人也同時停止動作了。

建雄的陽具看來只不過一吋多一點,卻沒想到他竟能使玉琴的陰戶感受到如此快感,不由使她越覺得建雄的可愛。

也許由於兩人過份的騷動,妹妹小桃卻突然「嗯……」的一聲翻了個身子,嚇的使玉琴忙把建雄的身子推下來。

當建雄的陽具脫離了陰戶時,只見穴內的陰水及精液順著陽具溢流出來,玉琴不敢移動身體,惟恐流了滿床呢!

建雄初嚐到絕好的滋味,不由附在玉琴的耳邊,輕聲地說:「姐姐,太痛快了!我第一次嚐到這麼好的快感!明天也……不,以後,每天我們都來幹吧!好嗎?」

玉琴也同意他的提議,她滿意地笑著說:「真的,我也是第一次嚐到,你的雞巴也太可愛了呀!」

兩人互相投了個會心的微笑,就呼呼入睡了。

一到早上,玉琴還把建雄拉住叮嚀說:「建雄,你今晚再找個藉口睡到這裡來吧!聽到沒有?只要說,你今天有些課本上問題要找我教你,誰也不會懷疑,這樣,晚上就可以再玩了,是嗎?」

建雄滿口答應,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。

這天晚上建雄吃過飯,帶著書包才走進房間時,妹妹小桃立即以異樣的眼光望他一眼,開玩笑似的說:「昨夜建雄老在輾轉,真討厭死,只管和姐姐……」他末尾故作含糊。

玉琴忙為建雄掩飾說:「啊!小桃,你怎麼可以亂說呢?建雄也許換了房間衣食不習慣罷了。」

「對了,姐姐說的對,小桃,今晚就會習慣,再不會打擾了!」建雄也解釋著。

春情少女(三)

這天晚上也按照昨天的順序就位了。

然而建雄才把身體躺下去,胯間的陽物頓時翹了起來,不由伸手去撫摸玉琴的陰戶。但玉琴礙在小桃還未入睡,一時不敢大意,忙把身子避開。建雄無奈,只忍著性子等小桃入睡,而玉琴也假裝入睡的樣子等下去。

小桃雖是個鬼靈精,她克制著不合眼,想要看他們到底搞什麼名堂,然而,一到深夜,她終於呼呼的進入夢鄉了。

這麼一來,兩人又可以開始宣戰了。建雄早已忍耐不住,一手捉著堅硬硬的陽具,俯在玉琴的耳邊說:「姐姐,快點嘛!我已經等不及了。」

玉琴何嘗不是呢?她早已把褲子脫下,一把將建雄摟在自己身上。由於昨晚的經驗,建雄已是內行了,他抓起小陽具,朝玉琴的小穴一下子便插了進去。毫不費吹灰之力,陽具便往穴裡滑進去。

玉琴叫著:「呀!建雄,好好!」

當他用勁抽送時,那根小陽具竟能進到更深的地方,不由使玉琴稍微感到痛苦。然而,建雄哪裡知道她的痛苦,儘管擺著屁股,把陽物送到更深的穴裡,一抽一送地大搞一場,終於被他送到底了。

玉琴皺起眉宇痛苦地說:「唉呦!建雄!別那麼粗暴好不好?輕點送嘛!痛死了!」

「這也是姐姐教我的呀!有什麼辦法呢?」

有一次正當玉琴與建雄在房間裡搞得浪聲怪叫時,終於把妹妹小桃驚醒了。隔日他便向媽媽打報告說:「媽,最近建雄哥老是跑到我們房間,和姐姐搞奇怪的事情,鬧得人家都睡不著呢!真討厭死!」

母親聽到小桃的報告,立刻把他們兩人痛責了一頓,還把建雄趕回鄉下去,因此,建雄與玉琴間的緣份便告終結了。

玉琴自從失去建雄以來,無日不思,希望能再與他相逢,奈因母親管教甚嚴無法如願。在這些日子中,她真是度日如年,時常以手指頭代替陽具,伸進小穴裡挖弄。

就這樣一月復一月,一年復一年,玉琴終於度過十九歲了。

那時候,玉琴家裡有個老園丁的兒子,名叫俊傑,也在她家裡幫忙。

俊傑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年,對於建雄念念不忘的玉琴,竟對俊傑動起芳心來了。

俊傑這小子是個情中聖手,他曾在鄉下和幾個女孩子發生過關係,對玉琴的媚態早已注意了。

他眼看玉琴對自己有點好感,有一天,他趁著玉琴獨自在花園散步時,藉故和她聊談,然後拉著她坐在石凳上,指著自己的嘴唇,神秘地向她微笑不語。

「什麼意思?」玉琴假裝不懂地問。

「妳舔舔看!」他加以誘惑。

玉琴何嘗不知他的詭計,同時,這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,便將自己的嘴唇湊了過去,以試探的性質,伸出舌頭舔了一下。

突然,俊傑一把將她摟住,用力吮著她的香舌。於是,兩人便乾柴烈火般,一觸即發,互相擁抱起來。

玉琴又嚐著新鮮滋味了,從那天開始,只要有空就伺機偷偷地來到花園和俊傑幽會,但始終沒有機會更進一步的發展。

正當玉琴在內心暗暗焦急時,有一天的傍晚時分,俊傑趁著和她擁抱接吻時說:「小姐,吃過飯以後,請妳到儲藏室來一次好嗎?」

「幹什麼呢?」

「我有句話想跟妳說。」

玉琴又驚又喜,驚的是不知俊傑的東西有多大?喜的是關閉已久的小穴又要開放了。

那天晚上,當她來到儲藏室時,俊傑早已等在那裡了。

兩人首先擁抱著吻了一陣,玉琴便按照俊傑的意思把褲子脫了。又肥又嫩的陰戶長著烏黑黑的陰毛,輕輕撥開,嫣紅的陰唇就出現在眼前了。

俊傑看得心動,陽具早已像鐵棒般的跳動不已,龜頭漲得通紅,恨不得先嚐為快,把小穴插到底才甘心。

他溫柔地說:「小姐……我們這樣玩一下,好嗎?」他說時已經出其不意,一把抓住硬硬的陽具朝陰戶塞進去。

「啊!俊傑,不行呀……痛,痛死了。」

俊傑並不把玉琴的痛苦放在心上,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儘管把陽具往裡推,一下子已進去五、六分,他一面說:「小姐,就會好的,妳暫時忍耐吧!」

玉琴緊皺眉頭,一面移動身子幫著把陽具塞進去,不久便完全沒入陰戶深處了,同時,由於俊傑輕度的抽送,淫水已源源流出。

淫水流出,抽送的速度也增快了。玉琴的陰戶,像久旱的田遇到陣雨似的非常快活,於是雙手抱著俊傑的腰際,擺動著臀部迎合陽具的抽送。

春情少女(四)

片刻,玉琴的全身頓覺酥麻,陰戶裡陣陣顫抖,屁股向上一挺,竟立刻流出了陰精,不由使俊傑叫著說:「啊……小姐!對對!啊!再把屁股往上挺點……對對!」

玉琴的陰精不斷地射出,花心一合一開的,直把龜頭含得酥麻起來,頓時像觸電般,陽具直插花心,同時射出精液。

這時,玉琴惟恐有人偷看,忙向俊傑說道:「俊傑,好了,被人看見可不行呀!」她一面推著他的身子就想站起。

然而,俊傑正是旺盛之年,剛剛射過精液的陽具只是軟了片刻,竟又立刻挺立起來,他哪裡肯讓她走!俊傑忙把玉琴的身體抱住,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上,重新把挺立的陽具插到陰戶裏,向玉琴說道:「小姐,請妳雙手摟著我的屁股,啊!摟緊點!」

俊傑一面說,一面插起來。

玉琴由於剛才射出的陰液和陽精,陰戶裡已經積滿了綜合的黏液,陽具插在陰戶裏,覺得濕熱無此。

俊傑慢慢開始抽送了數十下,陽具又開始漲大起來,而且由於淫水過多,抽送時的聲音聽得兩人又燃點起新的慾火。

他一抽一送,無不把龜頭送到底,每下直頂花心始才罷休,弄得玉琴快活得眉開眼笑,喘息不已。

「怎麼樣?小姐……痛快嗎?」

玉琴被丈夫這麼一說,不由暗暗竊喜,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裝模作樣起來。

玉琴嫁給振陽已經過了一年,由於她對家人非常和睦,日子卻也過得美滿快樂。

就在快樂的時光中,振陽由於業務上的需要,去東南亞出差了。

玉琴雖然與振陽的家人相處得不錯,可是對於心靈上的空虛卻無法忍受,因此,她需要找個對象以彌補。

大伯盛旺是大學的教授,有個叫葉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當助手。葉金山是個像電影明星的美男子,因此,玉琴對他頗為愛慕。

有一天,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時,她以試探的方式向他擠眉弄眼,意欲逗他入甕,可是金山這美男子郤相當保守,不容易如願以償。

在葉金山來說,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,而玉琴這美人是老師的弟弟的太太,他怎麼敢逾越染指呢?

然而,玉琴對他卻不肯放鬆,她用金錢收買了女傭人阿珠,務必要將金山得到始肯甘心。

阿珠是個識時務的姑娘,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,於是就私下跑去對金山說:「葉先生,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,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,你卻不理,她非常生氣,我看……還是快點去向她道歉吧!」

「啊!她……她生我的氣幹嗎?我並沒有得罪她呀!」

「少奶奶是個很體貼的人,她知道葉先生是個孤兒,沒人能安慰你,尤其一天到晚埋頭在研究室裏……她是同情你,人家有一番好意,她想請你去喝杯茶,我看你還是不要拘束自己了。」

「妳既然這麼說,我也用不著有此顧忌了!」他終於答應了說。

這時,玉琴剛剛睡過午覺,在浴室洗了澡,正對著鏡台化粧,金山偷偷的走進她的房間來了。

當玉琴看到金山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,她一時喜出望外,不由臉上掠過一陣紅潮。她握住他的手,說:「金山,你真是個膽小鬼,我叫你兩次了,為什麼不來?」

「少奶奶是朵名貴的花,我卻像螞蟻穴裡的臭蟲……」他頓了一頓,又接著說:「我哪能冒昧隨便接近尊貴的妳呢?不過,妳既然有這番好意,我自然不敢怠慢,俗語說,恭敬不如從命,所以……我就不客氣地來了。」

這番謙遜而恭維的言詞,對於玉琴並不重要,她只要將金山得到手,什麼也不管了。於是,她立刻把金山誘到臥室的床上,命他脫光了衣服。玉琴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亂舐,淫水早已流得褲內濕濕一大片,於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脫光了。

她展開雪白大腿,露出嫣紅的陰戶裂縫,淫水不斷地流出,看得金山垂涎欲淌。他再也顧不了名貴的花了,剛才所說的話早已拋在腦後,下面的陽具挺得像根鐵棒般,棒上青筋暴跳,一顫一顫地好像在喘息不已。

「啊呀!……金山呀,你的東西挺有勁呀,快點弄吧!」玉琴眼看著金山又粗又大的陽具忍不住催促說。

金山的表面看來一表斯文,對於性交卻另有一手,他一於抓著陽具,只在玉琴的陰戶門口揉磨一陣,盡情加以挑逗,弄得玉琴的淫水泊泊流出。

春情少女(五)

「金山呀!快點吧!我!我受不了……」玉琴浪叫說。

金山眼看玉琴這般浪態,而且他自己也酥癢難受,便將陽具徐徐順著淫水的潤滑送進陰戶裡抽送起來。時淺時深,時快時慢,弄得玉琴又出了兩次陰精,拼命的摟著浪叫不已:「啊呀……金山……美死了……再往裡插點!啊……對對!快點快點!又要丟了……好哥哥!再往裡頂點吧!」

金山也到了射精的時候了,他拼命地加快速度,龜頭一陣酥麻,陣陣精液便向著子宮直射,龜頭一顫一顫地直頂花心。

玉琴再也忍不住,她擺動著屁股,盡情迎著金山的陽具把陰戶挺上來,雙手緊摟金山的腰際怪叫著說:「哎唷!金山,你也丟了……用勁一點嘛……啊……怎麼呢?再用勁點嘛!再來一次啊!啊……舒服死了……」

儘管玉琴催促,一方面擺動著屁股再次挑逗,奈何金山的精液剛剛丟完,陽具再也硬不起來了。

玉琴雖然興猶未盡,但她也已連丟數次,只得就此收場。但她臨別時告訴金山說:「啊!……金山,你還是不錯。這麼一來,我絕對不能沒有你,尤其在這麼大的房子裏,我一天也離不得你!」

於是,從此以後,玉琴每逢晚間,便把金山引到房內繼續著她們的好事。

有一天,女傭人阿珠請假回家,玉琴一人閒著無聊,獨自往花園去散步。適遇金山也在花園,兩人便不約而同地碰上了。

金山一看玉琴的美姿,心血來潮,不自制地邀玉琴說:「啊……少奶奶!我們何不在這樹下……」

玉琴紅著臉,正要避開,盛旺已把她的後襟抓住,說:「啊?妳就這樣走了嗎?難道妳寧可讓別人飽受豔福,也不肯紿我分享點嗎?好吧!依我不依我都無所謂,振陽回來我一定告訴他!」

玉琴回頭白他一眼,說:「大哥既然這麼說,我也可以告訴大嫂去!」

「妳要告訴她什麼?哼!我還沒有染指呢!等我染上以後妳才去告訴她也無所謂!」

玉琴默默不語,背向著盛旺來個不理不睬的態度。這時,盛旺的眼光落在玉琴的圓圓臀部,十分性感,往上面又看她成熟的身材,早已興起一股慾火,陽具已開始漲大起來,把褲子頂得隆起一塊。他解開褲扣,一聲不響地把玉琴拉到樹下,亮出又黑又大的陽具,拉起她的裙子,朝那圓圓的屁股縫插了進去。玉琴不敢拒絕,只得躬起身幫著他動作,陽具便連頭帶根沒入屁股縫裡。

盛旺的陽具在玉琴的肛門裡開始抽送,一面用手揉摸她前面的陰戶。她的陰戶由於剛才被金山和阿吉淫過,被他兩人的精液染得黏黏的,再加上她自己的淫水,整個陰門已濕得一禢糊塗。

「哈!妳看我的手指頭也搞穢了。」盛旺笑喜喜地說,一面用她的裙子擦起來。

玉琴看他用自己的裙子擦精液,忙阻止說:「你看,把我的裙子弄穢了。」

盛旺一面玩弄陰戶,一面把陽具往肛門裏送,腹部壓在她的背部一抽一送,搞得挺有滋味,尤其他陽具比金山和阿吉要粗大得多,不由使玉琴怪叫著道:

「啊呀……大哥,你那麼粗大的東西插得我的屁股好痛,怎不弄進陰戶裡面呢?」

盛旺知道玉琴已經看上了自己的大陽具,忙從肛門拔出,依然從後面把陽具插到陰戶裡去。

玉琴的淫水又流了許多,她把身子俯了下去,兩手撐在地下,把屁股高高翹起,讓盛旺從後面好搞些,這姿態完全與狗的交合是相同的。

玉琴一面擺動著屁股,一面浪叫說:「啊……大哥!我已忍不住了,呀……好極了!」

盛旺也漸漸進入高潮,他怪叫著說:「啊!……玉琴,我也差不多了,妳再把屁股往上翹一點,對嘛!啊……要丟了!啊……嗯……」的射出了精液。

玉琴連續被三個男人搞得天翻地覆,剛才已丟了好幾次,現在又嚐到盛旺的大陽具滋味,全身的骨頭幾乎要散開似的,陰戶裡一陣抖顫,又丟出陰精。

「啊……美死了!」玉琴興嘆著:「真是……太好了。」

「玉琴,妳的小穴真好!」盛旺說著,一面將洩了精的陽具拔出。

他的大陽具洩出了精液,立刻變得軟綿綿的,像一條膠管似的軟弱無力。盛旺還餘興未盡似的,看見玉琴那豐滿的陰戶,不由低下頭去用舌尖吻了一下,一陣異香直衝進了他的鼻際,另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呢!

春情少女(六)

到東南亞去出差的振陽還未回來,而大哥盛旺卻要代表學校到美國去參加一項學術會議。

盛旺的太太叫做瑪麗,這是他們夫妻婚後第一次分別。瑪麗整日意趣闌跚,精神不振,早已被翁公看在眼裡。

翁公年近六十,然因保養得當,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壯。

有一天,正當瑪麗在浴室洗浴時,發覺有人悄悄進來抓住了手臂,在驚異之餘回頭一看,原來竟是公公。

這種行為來得太突然,瑪麗一時不知所措,尤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,更是使她大吃一驚。

「爸爸……您,您幹什麼?」瑪麗抖索著問。

翁公抓住她那雪白的手臂將她拉近:「嘻嘻……瑪麗……妳終日那麼苦悶,我會替你解決問題的。」

「你……你簡直在胡說。快放開我,要不然我要叫人了!」

「瑪麗!請原諒我吧!」他一面說著,一面將她強拉到隔壁的臥室裏,意欲強行。

翁公是個老不死的風流鬼,他一面喘息著抽送,一面說:「嗯!哼!哼!我不管。」

他已不知人性了,一面壓在玉琴的身上抽送,一面伸手摸弄著瑪麗的陰戶。玉琴這時已無須顧忌身邊的大嫂了,她經過公公抽送了幾十下,穴裡已漸漸感到火熱,而且舒服已極。

翁公的陽具有些特殊,他的龜頭比別人的稍微偏偏,抽送起來磨擦力大,而且他的性交技術高人一著,弄得玉琴浪叫不迭。

不一會,翁公已漸感酥麻,幾乎又要射出精液了。他忙不迭的將陽具拔出,朝著身邊的瑪麗撲過去。

瑪麗這時的興緻又起,忙擺動著圓圓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抽送,然而當她正弄得快上高潮時,真是要命的,翁公又轉換陣地,向著玉琴進攻去,弄得她焦頭亂額。然而,翁公卻很公平,他一下子換這個、一下子換那個,弄得兩個媳婦時而向他瞪白眼,時而眉開眼笑。

玉琴早已連丟兩次,然而她懼怕翁公的精液洩到瑪麗的穴裡去,於是她盡情擺動著屁股幫著他抽送,務須把他的精液逼出才甘心。

就這樣搞了數分鐘,她自己覺得又要丟陰精的時候,她不顧大嫂瑪麗在身邊等候著輪班,她得意忘形地說:

「啊啊!……嗯嗯嗯!……爸爸!我已經忍不住了!啊……美死了,啊呀,你真行,再往裡面頂點,對麼,啊!……丟了,你也一塊兒丟吧!我連這次已丟第三次了,啊……快點吧!啊……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呀!嗯……嗯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射給我吧……啊……美死了……」

玉琴一面浪叫,一面緊拉著翁公,陰戶緊縮,幾乎把他的龜頭都吃進子宮裡去了,弄得翁公叫絕不迭:「啊!……玉琴,妳到底還是高人一籌。對啦,把小穴緊縮點,啊!快丟了,嗯!全身都在發麻,啊……」

瑪麗見他們二人一拉一合,小穴裡的淫水早已流滿了,她恨不得翁公趕快換過來搞她,於是她再也等不及,不由伸出一隻手拍拍他的屁股催促。

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,一時忘卻瑪麗的存在,這時被她一催,忙想過去和瑪麗大戰一場。但是,玉琴怎肯放他走,於是她把翁公死命纏住,兩條粉腿拼命挾住他的腰際,一雙玉臂用力抱著他不放。同時,把屁股往上挺起。

「啊!……不行了,玉琴!啊……丟了!」翁公說著,緊抱著玉琴的嬌軀,陽具顫抖不已,陣陣精液朝著子宮射進去。

這一下真把瑪麗氣壞了,她恐懼翁公的陽具射精後急速變軟,忙立起身子,一把將翁公的陽具拔了出來。然而,他的陽具早已不中用了,像一支橡皮管似的軟了下來,她妳氣恨恨地說道:「哼,氣死人,真是沒用的東西!」

瑪麗仍不肯把翁公放過,她盡情展開兩腿,硬把軟化了的陽具塞到穴裡,擺動著屁股上下搖動起來。

翁公不比年青的小伙子,連續丟了兩次的精液,哪能立刻湧出新的力量?儘管瑪麗百般挑逗也無濟於事了。

瑪麗又是失望又是焦急,她向著他說:「振作點嘛!哎……你真是這樣不中用嗎?真是掃興!」她一面叫,一面拼命地將陰戶挺上來。

翁公無奈,向左右打量了一陣子,被他發現放在桌上的一支簽字筆,不由湧起了一種應付的方法。他悄悄抽出軟綿綿的陽具,將簽字筆塞入。

「哎呀,瑪麗……來了來了,往上迎呀,快點!」

他邊叫邊把簽字筆上下抽送,時淺時深,時而左右挖弄,時而前後挖弄,此起陽具的動作自由得多,連陽具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應用自如,弄得瑪麗快美得浪叫不迭:

「唔!……哎呀……爸爸!這東西不是你的雞巴吧?」原來她已曉得,她繼續叫著說:「啊……這東西好,再往裏面插點吧!美死了……」

翁公索性爬起身子,雙手抓住那簽字筆,像中醫師搗藥似的上下擺動起來,卻一時不慎,整隻簽字筆滑進穴裡去。

「啊!糟了!丟進去了!」翁公說著,一面伸進指頭意欲將簽字筆撈起來,一面顯露焦急之色。

可是這時的瑪麗卻正進入高潮,雙腿合攏著,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來,不由使他驚叫著說:「糟了!哎呀,瑪麗……聽到沒有?簽字筆丟進去了呀……」

然而,瑪麗卻不在乎,她正舒服已極,她浪叫著說:「不要緊!啊……舒服極了……管它呢,我要丟了……唔……啊美死了,唔!嗯……丟了……」她一面叫,一面挾起屁股,好像真的在性交似的擺動著。

經過片刻,瑪麗發覺自己的窘態,如夢初醒似的突然躍起身子站了起來,那支簽字筆也順勢滑出陰戶,「篤」的一聲落在地下。翁公得意地將它拾起來說:「嘻嘻,想不到這東西能替我做事呢!……」他說時順便朝著那支被淫水弄濕的簽字筆吻了一下,不由使瑪麗羞得臉紅耳赤。

這天三人都搞得很滿意,每人的臉上都顯露會心的微笑。

春情少女(七)

玉琴是一位性慾極強的女性,翁公既然不能應付她的需索,只得又回頭找大伯的助手葉金山。然而,葉金山因為盛旺出國之後,研究的工作非常忙碌,對於玉琴也不能完全應付。葉金山是個基督教徒,他眼看自己無法滿足玉琴的要求,認為是她每日閒著無聊所致,便勸她往教堂聽道。

葉金山替玉琴介紹了牧師,他們便在牧師室閒談起來。

在這教堂擔任彈風琴的小姐是位二十歲左右的姑娘。她架著一副近視眼鏡,看起來非常正經,其實,胯間的陰戶騷浪得很。

原來,她嘴裏唱著「阿門」,暗地裏卻與牧師楊三寶通姦。但是最近因愛慕有高深學問的葉金山,兩人正打得火熱。這也是葉金山不能全心應付玉琴的部份原因。

自從風琴小姐搭上了葉金山以來,她對牧師楊三寶已不感興趣,正漸漸對他疏遠時,剛好葉金山為他介紹玉琴。

楊三寶自從認識玉琴以來,對她的美貌非常賞識,又看他風騷姿態,禁不住想入非非。加上玉琴時刻秋波傳送,實叫他按捺不住。

這天,當他看見玉琴對他賣弄風騷的時候,他便草草結束了傳道,委託葉金山,希望玉琴散場後和他見面。葉金山早已知道牧師的企圖,同時,自從他搭上了風琴小姐之後,對玉琴已漸感厭煩。

「玉琴,妳是新來的教徒,牧師對妳特別施恩,他希望妳散場後到牧師室去一下,他為妳祈禱消災!」葉金山悄悄地說。

玉琴信以為真,散場後果然進入牧師室去找楊三寶。

玉琴一時羞人答答,正要把展開的雙腿挾住,以蓋暴露的陰戶時,楊三寶卻突然俯下頭說:「哎呀,妳這東西又溫暖又厚實呢!」他說著,一面俯首用舌頭把陰戶舔了一下,陣陣異香飄進鼻際,有種難以形容的好氣味,誘得胯間的陽具又硬了起來。

他把玉琴的雙腿高高舉起,放在自己的肩上,這麼一來,那豐滿而漲大的陰戶,剛好挺在跟前,看得他好不高興。他由上至下,用手輕撫著,當他摸到壯臍下的陰毛處時,指頭便停留在那裏揉擦,同時用兩根指頭插到穴裡挖弄起來,挖得玉琴浪叫說:

「啊呀……楊牧師……唔……別再挖了,趕快把真的東西弄進去吧!……我……我癢死了……啊……」

楊牧師緊抓玉琴的雙腿一拉,陰戶便與陽具密貼得緊緊,擺動著臀部開始抽送。

玉琴的頭部頂在床上的被子,被楊三寶抽送得淫水湧溢,興奮地喘息不已,眼睛露出媚態。她迎著楊牧師的抽送形勢,把陰戶一挺一縮地擺蕩起來,雙腳興奮地緊挾著楊牧師的頸子。楊牧師的頸子被她的雙腿一挾,不由將陽具狠狠往裏頂去,玉琴的陰戶因此緊縮,把陽具含得緊湊舒暢,穴裡的皺壁更把龜頭縮得酥麻舒服。

玉琴的淫水不斷地源源湧出,順著陽具的抽送溢流出來,「卜篤卜篤!」地落在床上。她忍不住又叫說:「啊呀……楊牧師!我不行了!啊!美死了,要丟了……要丟了!」

楊三寶也附和著說:「我也是呀……呀……啊……快活死了!啊……要死要死!啊……」

兩人事畢互相擁抱了片刻,楊牧師真是貪得無厭,胯間的陽物又再次的挺立起來。

玉琴雖然很有興趣,但想到葉金山仍在等她回家,不便逗留太久,於是她忙推開楊三寶的糾纏,整理一下蓬亂的頭髮和服裝,匆匆雖開了牧師室。

葉金山也剛好在另外一個房間,和那位風琴小姐搞了個痛快。他們見面時,並不答話,互相懷著快樂的心情回家。

玉琴丈夫的弟弟明陽已是個二十歲的青年了。他對於二嫂的行動覺得有點奇怪,尤其是二哥振陽不在家這段時光,他曾想到孤身的少婦不知如何過著這寂寞的時光。他向玉琴試探說:「二嫂,我最近覺得很寂寞,爸爸老了,哥哥們出國去,我一個人孤零零的。」

「啊呀!我也是一樣呢!自從你二哥出國以來,可真是寂寞極了!幸虧金山他……」她一時興奮,卻說漏了嘴,把葉金山的名字說了出來。

明陽早已知道她的行為不檢,現在聽她說出葉金山的名字,便搶著說:「嘻嘻!什麼?金山和妳……嘿嘿……二嫂,妳的手腕還不錯昵!嘿嘿……二嫂!何不分點好處給我!」他打趣似的,摸了她的粉臉一把。

「什麼?……明陽呀!你……吃二嫂的豆腐不成?」她說著,伸出雪白的指頭捻了他一把。

這麼一來,明陽覺得她已開始向他挑戰,便以開玩笑的姿態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,任意輕薄起來。當他把她推倒時,裙子掀開了,露出被三角褲緊裹的隆起陰戶,看得明陽血氣沸騰,陽具立刻硬了起來。

玉琴對於明陽是抱著好奇和新鮮心情虳,她已經驗了不少男人,年青、年老的都想嚐試一下。然而,當明陽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時,卻使她失望了。因為明陽的東西雖然強硬,卻抽送了幾下,就射出了精液。

春情少女(八)

玉琴的妹妺小桃最近結婚了。她的對象是個私人醫院的院長,叫做阮隆興。阮隆興並不英挺,他臉上的特徵就是大鼻子,大鼻子對於女人是吃香的角色,因為男人的鼻子大,表示陽具也是大的。

阮隆興是個好色的醫生,這消息不久就傳到玉琴的耳裏了,她顧不得那是她的妹夫,意欲伺機一試才甘心。於是故意選擇小桃必需回娘家的日子,玉琴用電話邀請妹夫來家吃飯,說是有關標會的事要商量。

阮隆興來到振陽的家裡,由於玉琴親自下廚做了幾樣美味可口的菜,讓振陽在客廳和他對飲。振陽是個酒鬼,三杯酒下肚就非醉不肯罷休,於是他便中了玉琴的計。

正當振陽伏在酒桌呼呼大睡時,玉琴便向隆興拋媚眼,邀他進入自己房間。

「玉琴姐,有什麼事嗎?」阮隆興假裝不知何故地問道。

玉琴對他白了一眼說:「哼!別假正經了,你的偷香行為我已聽到,難道一塊肥肉送到你嘴裡,還不曉得吃嗎?過來吧!」

「嘿嘿……玉琴姐的風流消息我也早有所聞,只是苦無機會罷了。妳既然不嫌棄,那我也就不客氣了!」

「好了好了!別再拖時間了,趕快脫下來吧,看你的鼻子那麼大,胯間的東西一定不錯,先給我開開眼界吧!」

「嘿嘿……你倒挺內行的,不過……妳不要嚇壞才好呢!當初妳的妹妹小桃真是可憐得很,足足苦了一兩個禮拜呢!看妳的嘴巴那麼小,也許妳會吃不消的呢!」

「啊呀……美死了……啊……舒服極了,你的大雞巴真行,啊……呀……我不行了!你也一起丟吧!唔!……怎麼會這麼舒服……啊……」

玉琴說著,陰戶裡陣陣顫抖,陰精已經洩了出來,小穴直把陽具縮得更加緊湊,尤其把龜頭縮得酥癢難受,阮隆興抽送的速度也因此加快。

他足足抽送了五、六十下,玉琴又丟了兩次了,可是,阮隆興仍末洩氣,直把玉琴搞得死去活來,浪叫不已。

當他再抽送約半個鐘頭時,玉琴又快丟第四次了,她叫著說:「好哥哥……我……我會死……啊……饒了我吧,我又要丟了!唔……骨頭像要散開似的……美死了,啊啊……唔……唔……我痛快死了,你快一點丟吧!啊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」

阮隆興停止抽送,雙手抓住她的乳房,用指頭輕揉奶頭,直把玉琴弄得喘息不已,她擺動著豐臀,浪叫著說:「好哥哥……妹妹快活死了!你快點弄吧,弄得妹姝死掉為止!唔!哼……對對!弄吧弄吧!快點!我又要丟了……」

阮隆興這時也覺龜頭一陣酥麻,便催著玉琴說:「玉琴!……我也快丟了,再抑陰戶挺上來點吧!」他一面加快速度,把小穴磨擦得「嘖嘖」作響。

「唔……你還沒有丟嗎?啊……我要丟了!唔……不行了!嗯……」玉琴又叫。

「……來了來了,唔……我也丟了,嗯嗯……」阮隆興這時才洩了陽精,不由緊緊抱著玉琴,把她摟得喘不過氣來。

正當他們搞得天翻地覆時,門口處站了一個人,而他們卻毫不知覺呢!

原來,站在門口的人就是玉琴的丈夫振陽。他早已洞悉玉琴的不檢行為,只是苦無證據,奈何她不得。

今天玉琴的提議,他早已料到,而且事先服了解酒藥劑,偷偷來到門口偷看她們的姦事。他乾咳了一聲說:「哼,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滾出來!」

兩人同時吃了一驚,看到振陽站在門口時,慌忙已極,尤其玉琴更是嚇得全身抖索,忙找衣服遮蔽身體。可是,閃光燈一閃,兩人都被他攝影了。

振陽想要將證據送法院,提出「妨害家庭」的訴訟,然後不花一分錢和玉琴離婚。但玉琴眼看夫家財大業大,豈肯如此罷休,兩人由爭鬧而至動手打架,把一家人都吵起來了,阮隆興則早已溜之大吉。

翁公想出面排解,豈料玉琴抱看「同歸於盡」的念頭,將翁公和大嫂瑪麗及她自己的穢行全部扯了出來。

「啊……」振陽非常震驚:「有……有這麼一回事?」

大嫂瑪麗低頭默認,翁公已羞愧得無地自容。

最後翁公出於無奈,祇得委託律師出面,給了玉琴和瑪麗各兩佰萬元,同時協議離婚。

大哥盛旺很快地就和一位學校裡的女助教結合了。振陽則自暴自棄,終日沈浸在燈紅酒綠之中。翁公因為面子掛不下,只得帶著老伴及小兒子明陽移民到南美洲去定居。

至於離婚後的玉琴和瑪麗則乾脆下海,合夥開了一家「少奶奶理容院。」兩個人專做男人的全身按摩,既賺錢又享受。

-完-